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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宋四得宠,定远侯即将遭殃(1 / 1)

眼前的仙‘女’猛地回过头,对着楚谨灏大喝一声后,便快速拉过旁边的衣裳披在身上。

待她披好衣裳不悦的抬起头后,这才惊愕万分的看着目瞪口呆、顿住脚步的楚谨灏,不敢置信的轻声喊道,“皇上?”

楚谨灏被眼前的姑娘那一句皇上给惊醒,他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只见她皮肤白嫩,一张小脸白净不染。一张小嘴此时因惊讶而微微张开,乌黑的秀发湿哒哒的披在肩上,甚至还有一缕调皮的贴在脸上。

赤脚站在泉水中,淙淙的泉水流淌过她光洁的脚丫。全身上下滴答的低落着小水珠,‘混’进泉水之中流向远方。她,看起来极清新自然。

只是,她那一句惊讶的皇上,令楚谨灏心下讶异。

这姑娘,究竟是何人?怎会认出自己的身份?且还独自一人在这荒野之中沐浴,莫非,是这山野之中哪户人家的姑娘?

身为一国之君的楚谨灏,眼里非凡。看着这姑娘的穿着打扮与通身气质,又不像是那起子山野姑娘。

如此看来,莫非真的是仙‘女’不成?

楚谨灏的心跳加速了些,他缓缓的向前走着,声音极温柔细腻,生怕惊扰了这美丽的仙‘女’。

“你怎知道朕的身份?姑娘,是何人?怎独自一人在这山野之中?”

楚谨灏在那姑娘五步之外顿住脚步,柔声问道。

“你不知道我是谁?!”

那姑娘见楚谨灏向前走来,并未退却,脸上也并不见慌张情绪。反而还带着一丝羞怯、紧张、惊喜与‘激’动,‘交’织在一起。

此刻,见楚谨灏如此提问。那姑娘更是惊愕的张开了嘴,两只眼睛也瞪得圆圆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紧张、失望,以及其他说不出得东西。

瞧着眼前这姑娘脸上奇怪的表情,以及她清澈的双眼中模糊的泪水,楚谨灏心头的疑‘惑’更是萦绕不散,“不知姑娘芳名?朕,该知道你的身份么?”

她这副模样,莫非是与自己有过什么往来的‘女’子?

只是,在这山野之外,自己从未来过。且自己根本不记得她,怎会与自己有过往来?

但见这姑娘既委屈又难过的望着自己,楚谨灏只觉得‘胸’口处有些难受,他惹得这位仙‘女’伤心了?

因此,声音也便更加柔和起来。

“我是……我是宋星星啊!皇上,您怎能忘了我?”

宋星星失声叫道,见楚谨灏仍有些‘迷’糊的神情。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一时间有些站立不稳的眼看便要倒了下去。

暗自憋在心中这么长时间的思念、信仰、爱慕,在这一刻全部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可是,楚谨灏竟然告诉她,根本不记得她了?!

“宋星星?哪个宋星星?”

楚谨灏见她‘腿’脚发软的就要倒下去了,一个闪身冲到她身前接住了她。看她软绵绵的倒在自己怀中,连忙问道。

“皇上当真不记得我了?我是……我是京城宋府宋星星啊!我父亲是宋自怀!”

倒在楚谨灏怀中,宋星星使劲闻着这陌生的男人味道。身后,是与她疯狂共度一晚,自己却被他无情的赶出京城的男人。

她爱慕他这样长时间,思念他这样久。此刻能这样倒在他的怀中,真好……

唯一不足的是,他真的不记得自己了。

也对,皇上三宫六院,三千佳丽。怎会记得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丞相府庶‘女’?

想到这里,宋星星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用力嗅着楚谨灏身上浓浓的龙诞香,她就喜欢这样的味道!

代表恩宠,代表权势,代表高人一等!

于是,宋星星咬了咬‘唇’,抬起头。乌黑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仍旧疑‘惑’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楚谨灏,“皇上还是没有想起来么?”

“朕知道宋府有四‘女’,除了明月,其他几人都从未有印象。不曾想,宋自怀的‘女’儿个个都如此美丽‘精’灵。”

楚谨灏略一思忖,轻声道。

他在想着要如何说,才不至于伤了眼前这姑娘的心。若是从前的楚谨灏,哪里会考虑这么多?

宋星星心中微微闪过一丝不悦,他永远都只记得宋明月!又是宋明月,明明都与她翻云覆雨了,还是他亲手下旨将自己赶出京城的。

这样都还不记得她,她宋星星就那么没有存在感么?

本是因为陈嫔这几日总是日日腻着楚谨灏,害的她没有一丝下手的机会,还总说会帮助自己得到楚谨灏的宠爱。

可是,这都过去好几日了,她竟是连楚谨灏的面儿都见不到,更不提下手。

陈嫔防范的太过严密,到底还是不是她宋星星的亲姨母?于是,万分埋怨的宋星星,只得跑到这里来跑凉水静一静心。

这里是她初到清平庵的时候,每每不习惯便到处走走。某日偶然发现的,不由自主的便爱上了这里。

后来,只要是一得空。便会独自一人跑来,经常在这里一待便是大半天。

不曾想,今日运气这样好,楚谨灏竟自投罗网,跑到她宋星星的底盘上来了!这让一直找不到下手机会,只得暗中看着两人亲密的宋星星,得意不已。

看着眼前楚谨灏‘性’感的薄‘唇’,想起那晚的百晓生文学网着他与陈嫔时不时亲密的举动,宋星星只觉得心下有些燥热。

嘴‘唇’有些微微干裂的伸出舌头抿了抿,面‘色’‘潮’红。

许是这里无人,又许是见楚谨灏今日竟被自己所‘迷’倒,又或许是因为皇宫‘诱’‘惑’太大,宋星星胆子大了不少。

楚谨灏眼中也渐渐的升起薄雾,看着眼前的姑娘大胆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想起这段时日被陈嫔给粘的烦闷不已,眼前的人儿透‘露’着一股青涩的气息。令他有些痴‘迷’,眼神一深,双臂一用力,便将宋星星再次压进了泉水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记得太阳已经下山,夕阳西下一切都是美好的。

接着,夜幕降临。

山野之中的夜晚空气总是格外清凉些,密林深处传来不知名的鸟儿孤单的啼叫声。夜风刮过,昏昏沉沉的躺在泉眼旁边的两人齐齐打了哆嗦,终是清醒过来。

宋星星见楚谨灏就这样清晰地躺在自己的身边,她的脑袋亲热的枕在他的手臂上,‘精’装的腰身就这样展现她的眼前……

听着楚谨灏忽然轻轻一顿的呼吸,宋星星忙闭着眼假装睡去。

这样美好的日子,真希望永远停留下来。

楚谨灏被夜风的凉爽扫醒,动了动有些酸疼的腰身,这才发现有位陌生又熟悉的姑娘躺在自己的怀中,呼吸深沉,睡得正熟。

想起午后初见她时的美丽与自然,又想起疯狂的这么长时间。楚谨灏有些怜惜的伸出手轻轻触了触她洁白的脸颊。

接着轻轻的起身,穿好衣裳。不能将她一人留在这里,此时自己心中也有些不忍与不舍。

于是,楚谨灏拿起旁边的衣裳,轻柔的替她穿上。这才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步履轻松的往清平庵走去。

此时,往日早已熄灯歇息,今日在夜‘色’中依旧灯火通明的清平庵,却热闹非凡。

“找到没有?可找到皇上了?!”

陈嫔捂着肚子,满头大汗的询问着楚谨灏带来的暗卫与平日里在这里保护她安危的‘侍’卫,焦急不已。

“回娘娘,还没有找到!”

“继续找!一个个没用的废物,皇上去哪了都不知道,就不知道跟上吗?若是皇上出了什么事,本宫砍了你们的脑袋!”

陈嫔气急败坏的指着他们,凶狠的骂道。

这些人尽是楚谨灏信任之人,被一个小小的陈嫔如此辱骂,心中自是不甘心。但是一想起关乎楚谨灏的安危,还是点点头,满脸严肃的继续漫山遍野的寻找去了。

而另一边,三空住持看着身前一众姑子,清朗的声音与陈嫔形成强烈反差,“宋姑娘还是没有找到吗?”

“回住持,还没有。”

“唉,希望她平安无事,继续找吧!”

说着,又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轻声念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那些个姑子也忙点头,应声下去了。

不多时,‘门’口便想起几名姑子与‘侍’卫惊喜的声音,“皇上回来了!咦,宋姑娘这是……”

正着急的坐立不安的陈嫔一听到皇上这两个字,忙大踏步便往‘门’口跑去。急的冬雪在后面跟上忙上前搀扶着她,嘴里不住的紧张的道,“娘娘您走慢些,当心您腹中的皇子啊!”

陈嫔刚走到‘门’口,便见楚谨灏满眼疼惜的看着怀中的‘女’子,轻声道,“嘘!别吵醒她。她住在哪里,带朕过去。”

陈嫔目瞪口呆的看着楚谨灏与他怀中的宋星星,这一刻,如五雷轰顶般呆若木‘鸡’。

她定定的看着楚谨灏,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两行清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而楚谨灏走过她身边,只急急地说了一句,“这么晚了你还出来做什么,当心腹中孩子,还不回去歇息。”

说罢,便疾步绕过她,在姑子的带领下往宋星星的院子走去。

“臣妾,是担心您啊……”

直到楚谨灏走了很远,陈嫔才动了动嘴皮子,轻声呢喃道。

瞧着陈嫔伤心‘欲’绝的模样,冬雪心里也难过的扶着她,边往回走边小声安慰道,“娘娘莫要伤心了,您腹中还有皇子呢!即便是宋四姑娘得了皇上欢心,那也不过是暂时的。娘娘您陪伴皇上多年,又有皇子傍身,皇上自是最宠爱您的!”

“宠爱有什么用,本宫要的,是真心爱我……”

陈嫔冷笑两声,擦了擦眼泪,说道,“走吧,咱们回去!你说的没错,本宫还有皇子傍身,这点比什么都重要。本宫不能难过,毕竟还要宋星星来为我做事。所以,眼下她能得了皇上另眼相待,本宫也不用再费心策划了……”

说罢,便丢开冬雪的手,独自快步走远了。

瞧着陈嫔孤单的背影,冬雪总觉得能感受到她身上浓浓的忧伤。搞得她心中也难过不已,爱情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还是不要沾染的好!

宫里来的人都回了各自的屋子,只剩下一群姑子。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伸长脑袋小声的议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真是不可思议!

“这么晚了,都还不回去歇息,在这里站着做什么?明日的早课,不用做了?”

三空摇了摇头,颇威严的对着大家说道。

听到住持发话了,这群姑子才忙四散开来,回去歇息了。

这一晚,宋星星依偎在楚谨灏怀中睡得格外香甜。

这一晚,陈嫔捂着肚子,碾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一晚,宋明月再次紧紧防守最后一道防线……

次日,挂着两只熊猫眼的宋明月。再次恶狠狠的瞪视着神清气爽开始更衣的楚谨瑜,没好气的说道,“滚快点行不行?别在屋里晃晃悠悠的,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你就那么想我走?放心吧,我只是去上朝。事情处理完我很快回来,你好好睡一觉。睁开眼就能看到我了,别太想我。”

笑的好似偷了腥的猫的楚谨瑜,丝毫不介意宋明月恶劣的态度。厚脸皮的凑上去,将宋明月按在枕上强行索‘吻’后,神清气爽的出‘门’了。

“滚滚滚!迟点回来,不许回来打扰我,不许欺负大表哥!”

宋明月恶狠狠的擦了擦嘴巴,冲着‘门’外怒吼道,最后眼睛一闭继续会周公去了。

‘门’外的伺候的丫鬟看了一眼满脸笑意的茗香,也捂着嘴小声的笑了起来。

这戏码,每天早晨都会在贤王府上演。她们这位‘性’格火爆的王妃,简直将王爷治的死死的!真是让她们佩服不已,一瞧见两人甜蜜蜜的相处,更是羡慕极了!

朝堂之上,楚谨瑜冷眼瞧着再次梗着脖子站在台阶下,怒视着他的定远侯,冷笑着说道,“看来,定远侯上次那一顿板子挨得此时伤口已经尽好了吧!”

“微臣即便是再被摄政王打一顿板子,也要站出来讨个公道!”

定远侯朗声说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楚谨瑜身后先皇的挂像朗声道,“先皇在此,请受微臣一拜,为微臣做主啊!”

定远侯这一闹,所有大臣都纷纷疑‘惑’不解的看向他。摄政王第一把火便是烧到了他身上,如今,竟不长记‘性’,继续招惹摄政王?!

如此一来,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他才好。只希望今日,摄政王能心情好些,不将他整的太惨才是。

不过,想起今日初见摄政王。便见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甜蜜的……傻笑,那一脸‘春’光灿烂的模样,想来是昨夜……

据说,明月小姐已经光明正大的入住贤王府了呢!且王府下人均是称呼她为王妃。

所以,所有人都在心里想象着。如今的摄政王,因为明月小姐的爱情滋润,希望能将一身戾气收敛些吧……

“定远侯,你口口声声要先皇为你做主。那么,你便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儿,将事情说出来才是。瞧着你一副天大委屈的样子,本王可曾欺负你不成?”

楚谨瑜面无表情的对着定远侯道。

“王爷此言差矣!王爷才天潢贵胄,即便是欺负了微臣,微臣又怎敢告知别人?王爷不管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哪里来的欺负一说……”

定远侯毕竟是文臣,在楚谨瑜强有力的压迫下。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虽说话语中处处为楚谨瑜开脱。但是有心之人一听,便可知是在职责楚谨瑜以权压人呢!

真搞不懂这些个老腐朽怎的都喜欢咬文嚼字的来挖坑埋人,但是楚谨瑜明显不是那么容易被牵引的人。

只见他嘴角微微一勾,带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沉声道,“本王不喜欢与人打马虎眼,也不喜欢与人废话。定远侯不必多费口舌在这里想要与本王咬文嚼字,有话直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王还要回府给媳‘妇’做饭,伺候媳‘妇’起‘床’梳洗呢!哪里有时间在这里陪你磨嘴皮子!

“王爷你……”

被楚谨瑜如此不客气的一堵,定远侯气恼的面红耳赤,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定远侯,你有什么事情说出来。让咱们同僚之间听听,王爷是如何为难你的啊!莫要在这里闲扯,咱们可没那么多功夫陪你磨。”

杨定彪是最看不上这起子说话吞吞吐吐,总是喜欢与人打马虎眼的文官,因此言语之间也有些不客气。

“是啊是啊,定远侯,你有话直说,别耽误大家的时辰!”

另外一名官员也接过话头说道。

“对啊定远侯,你说出来咱们大家听听。”

“王爷不是那起子为难人的人,定远侯你莫不是搞错了?”

“没错,定远侯你有话直说!”

……

不少被楚谨瑜所收服的官员,纷纷站在一旁替楚谨瑜说起话来。

定远侯见往日与自己走的比较近的同僚,此时都纷纷倒戈站在楚谨瑜一边。心下知晓自己这下是孤立无援了,于是更加气恼的看着那几人,说不出话来。

钱皇后的母家人,则是纷纷站在一旁,观看好戏,并不参与。

“好吧,既然大家都这样说,那么我便也直接说了。”

气急败坏的定远侯,一抖胡须,冷冷的看向楚谨瑜,沉声道,“王爷可还记得,前段日子在豪赌坊,将犬子侮辱的人尽皆知,且还要求犬子拿出三万多两银子的事情?!”

定远侯黑沉着脸,一想起这件事情便气得浑身颤抖。

回想起当日,那个逆子衣衫不整的,只着了件里衣便回府来了!而且,回府第一日,二话不说便是来找他要银子。

府中哪里有那么多的现银?虽这么些年他贪污了是不少……可是,府中那一群败家娘们儿,‘花’钱如流水啊!

他哪里供养得起?

而且,自从上次得罪了楚谨瑜。生意上的事情、官场上的事情,事事都被他与其他人挤兑,搞得他快身无分文了!

现下,整整三万多两银子,哪里去拿?

本想着去库房里那几件宝贝去换点银子给他救救急,可是竟发现,最珍贵的那只琉璃‘花’樽不见了?!

在他大肆查找之下,竟是被逆‘女’吴继红给典当了出去!

将吴继红抓来好一番询问下,才知晓是被宋明月给坑了一万两银子去。气得定远侯痛哭流涕啊,只得将吴继红打了一顿板子,给关了禁闭。

还未等他歇口气,就有人来禀报,说大少爷打砸了库房‘门’,进去便开始那东西要去典当。

定远侯气得‘胸’口生疼,问了那日随那逆子出‘门’的随从。才知晓又是这逆子跟着钱皇后的弟弟,钱中顺那小流氓在豪赌坊闹事,被宋明月与楚谨瑜抓了个正着!

这便也罢了,竟又被坑走了好几万两银子,就连家传的‘玉’镯也被抵押了出去!

而且,那钱中顺把所有银两全部推倒逆子头上,非要叫他拿出来,否则有他好果子吃的。

如此一来,本就快揭不开锅的定远侯府更是雪上加霜了。

他心里窝火,想要责打逆子来出气。不曾想,竟反被那逆子一耳光,只打的他这张老脸了肿好几日!

如此,叫他如何见人?

于是,定远侯告了假整日窝在府中。等脸上红肿消退了,今日才来上朝。

眼见着距离那宋明月给逆子的时日期限只剩一日了,只得开始想着耍无赖脱身了。于是,今日他腆着老脸,跪在了这里……

而且,宋明月先就坑了定远侯府一万两银子。眼下,又是将近四万两!宋明月是楚谨瑜未婚妻,两人狼狈为‘奸’。

且楚谨瑜处处整治他,让他事事不顺心。这么多的银子,定远侯怎会甘心拿出来?

“哦,原来定远侯,说的是这件事情……”

听完定远侯的话,在地下大臣讶异的眼神中沉默良久的楚谨瑜。忽的轻笑出声,“定远侯,本王还忘记了这件事情呢,多谢提醒。既然你提了出来,那么本王便问问你,十日期限明日便是最后一日。那么银子,可准备好了?

定远侯一听此话,血气上涌,更是气得‘胸’口直颤动。他定定的看这楚谨瑜,“王爷,不要欺人太甚!”

原本以为楚谨瑜会后退一步,不曾想竟是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他直接承认了!还敢如此直接的找自己要银子!

定远侯这时才觉得,跟楚谨瑜怎能用道理来沟通?他这一次是真心刷新了自己对他道德底线的认识啊……

瞧着楚谨瑜满眼不怀好意的神情,还有众大臣看向他怜悯的眼神,定远侯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题外话------

对,是宋星星没错……

对于好久没有收到礼物打赏的我,看到这个月最后一天收到的第一张月票,果断‘激’动了老半天。

谢谢ntkd,么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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