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始终有所怀疑,但是她实在是掩藏的太好,姜瑜瑞始终拿不到什么明确的证据,就连自己也只是心存怀疑而不敢确信。
直到这一次回来,他名义上说是让她好好休息,实际上却是囚禁她的这一行为让他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眼前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不可一世的姜暮颜。
如果是那个女人的话,是不可能允许自己被人这样软禁的,姜暮颜向来进退有度,但在南临,她是不允许任何人挑战自己的权威的。
更不要说在南临被人囚禁这样的事情发生。
再联系前前后后的一些事情,姜瑜瑞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合理,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姜暮颜,而是与姜暮颜极其相似的姜暮染。
“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也要看对象是谁才行。”姜暮染明知道姜瑜瑞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份是假的事情,但是该说的话还是一句都不能漏,不该说的话则是半个字都不能从自己的嘴巴里吐出来。
隔墙有耳这个道理,应该是哪怕三岁小孩都懂的的吧。
他知道没什么了不起的,只要南临百姓、南临的大臣们相信她是姜暮颜就行了,怕就怕还有什么其他的后招在等着她。
“如果我不是姜暮颜的话,那你希望我是谁?”
这话明显是在套他了。
“罢了,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们就不要说这个话题了,说说看你今天到底来找我什么事情?”姜瑜瑞好脾气的笑笑,“毕竟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大公主千万长话短说,节省时间。”
“有些不该你做的事情就不要做,让应该做的人来做,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子手忙脚乱。”
姜暮颜这话一出,姜瑜瑞握着毛笔的手果然**了两下,无论姜瑜瑞如何美化他的行为他现在所谓做的这些对南临好的事情都不是名正言顺的。
“到头来,却为别人做了嫁衣,何苦呢皇叔?”姜暮染说到,“皇叔年纪也不小了,既然现在已经娶了娇妻,怎么不在家中好好陪着呢,非要搅这些浑水?”
“原来大公主今天来是来跟我说这些的,想要劝我好好在家里待着的?”
按照两个人现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来说这些不咸不淡的话恐怕没什么意思吧?
“那倒不是,说了这么多,都还没有向皇叔道一句恭喜呢。”姜暮染说到,“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见见婶婶?”
婶婶?看来她果然对这个很好奇。
“不过一介女流之辈而已,其貌不扬的,没什么好看的,大公主身体欠佳,还是留在宫中调养为佳。”
“不过一介女流之辈而已,皇叔何必护得那般严实?”姜暮染顺势推进,“别怕是什么相当重要的人物吧,这么重要的人,我要是不见一面,可真是有几分可惜的呢。”
“呵呵。”见她还在无休止的说着这个话题,姜瑜瑞不应声了,只是自顾自的看起桌子上堆着的那些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