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冲着自己猛扑过来的老大。
“啊！”
两个尖叫同时出声。
姜暮染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对抗老大了，她现在连自杀的力气都已经没有，更别提还能做出什么反抗的动作。
而老大，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嘴角已经开始抽搐，眼睁睁的看着一只利剑插在了自己传宗接代的命根子上。
“啊啊啊！”
“老大，你怎么了，没事吧？”
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有点奇怪，但是毕竟是老大在里面办事，守在外面的手下们也不敢就这样贸然的冲进去，只能在外面询问道。
里面除了老大就是那个女人了，想来也不太可能出什么大事。
“说你没事，否则的话。”男子一身黑衣戴着口罩，出现的很是及时，老大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已经在这个房间里了。
“你，你。”他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起来有些东西你是不想要了。”他这么说着，眼神向下看去，那支利箭还插在那儿，光是看着都让人感觉一定是超乎寻常的疼。
“我，”老大痛苦的五官全都缩在了一起，“我没事。”
他这种声音，像是痛苦到了极致，但是是男人都明白，有的时候痛苦到了极致就是欢娱到了极致，也正是因为如此，守在外面的相互交换了一个你懂我懂的表情，不再继续追问了。
“救，救我。求求你，啊。”他捂着自己受伤的那处，趴在地上求着眼前的人。
眼前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因为戴了口罩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即便这样也能让人感到彻骨的寒意。
他丢给老大一瓶药，然后转身去看已经吓晕了的姜暮染。
身上的衣服因为刚才的挣扎乱七八糟的，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额头上那个被男人亲吻的部分特别的红。
看着，真的相当的扎眼。
“你该庆幸。”
就在老大忍着痛把那支箭拔出来的时候，那个男人不知道何时又到了自己面前。
老大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你想做什么？”
来不及给自己的伤口抹药，他挣扎着向外挪动，正想要开口出声，那男人已经将一大团乱布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想做什么，你猜？”
男人眼角弯弯，像是笑的样子，可是他的语调又冷静又压抑，像是已经忍耐了很久想要爆发但是又不得不克制一般让人生寒。
“还好你没做更过分的事，不然的话。”后半句话他没讲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老大看到了此刻昏睡在一旁的姜暮染。
“呜呜呜呜喔。”
他是真的很害怕了，满脸都出了汗，脸上的青筋全都爆了出来，隐隐的可以看见鲜血在血管里流动的样子。
“我没有动她，我没有动她，我没有动她。”他其实一直都在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但是他的嘴被男人用布堵住了，男人根本就不想听他说什么。
“动了她，你就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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