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刚才感觉不太好。”她皱皱眉，将最后一口鸡汤喝下，“以往慕容婼总是客客气气的，今天却好像想把我吃了似的。”
这鸡汤味道很好，就是有股怪怪的中药材的味道。
“烟儿。”将碗递给她，姜暮染语气不太好，“太白临又往这里面加什么乱七八糟的中药了是不是？”
烟儿吐吐舌，不说话。
“臣妾已经看过了，可以回宫了吗？”距离竹屋不远的林子里，北辰凉背对着慕容婼，背影坚毅，颀长的身材在落日的余晖下拉成一道长长的线，与她的影子叠在一起。
慕容婼看着那地上交缠在一起的影子，喉咙一动，步子不自觉的向前迈了两步。
“皇上，你当真只看得见她，看不见我吗？”
她不知道一直循于礼教的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勇气，脑子里浮现的是姜暮染微微隆起的小腹，耳边听到的是他对她的关心，一时之间气血上涌。
她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
被自己抱住的男子抖了一下，慕容婼心里有几分害怕，可此刻对他的爱恋却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她抱得更紧。
“皇上，当真连一个眼神也不愿意给我吗？”
“自十四岁那年第一次在白马学院看见皇上，我就不再是我自己了。”慕容婼颤抖的身子显示了她此刻有多么的害怕跟激动。
激动的是她终于有勇气抱住他向他诉说，害怕的是他会不会下一秒就推开自己。
“我不贪心，皇上，真的，只要皇上能多看我一眼就好。”
明明是享誉天下的北辰第一才女，明明有那么多的风花雪月想要与之分享，可是真到了此时此刻，慕容婼脑子里只有四个字。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我不会同她争，同她抢，更不会让其他人伤害她，只要皇上能分一点心思在我身上，好不好？”
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遇上更加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他，谁胜谁败，早已分明。
比起她的激动，被抱住的北辰凉显然要显得理智得多，他不动声色的任由她抱着自己，直到她低低的抽泣声传来。
他比她高出一头不止，慢慢的转身，她眼里的惊讶和不安悉数被他收进眼底，大手随即将她揽进怀里，她的头正好抵在他的胸膛上。
“为什么流泪？”
慕容婼不是没听过他如此温柔的说话，不过那只是对着姜暮染的时候，平常他总是淡漠而冷静的，语气中带有一种置身事外的凉薄。
“别哭。”
轻拍着她的肩膀，北辰凉就像在安慰一个闹脾气的小姑娘，“哭起来的样子很丑，真的。”
他这话一说，她立马就止住了哭声，上下嘴唇被死死的咬住，连皮被咬破了都浑然不觉。
“闭上眼睛。”她听到他说，带了几分命令。
光明被夺去的那一瞬间，呼吸也被他全部侵略，慕容婼感觉到他微微顶开她相抵的舌根，探进去细细的舔弄了一番。
她根本不敢动，身体站的笔直，明明想要回应，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和男子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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